支着一条腿,气定神闲看着她,“娘娘觉得我会把绢帕带在身上么?如此重要的信物,自当好好保管,再说…”,他凑近了看她,“如今那条绢帕还重要么?”
她拿眼瞪他,不解恨,又发狠似的把衣裳朝他扔过去。
他兴致勃勃看着她做困兽之斗,末了,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扑了过去,把人压在了身下。
她别开脸不看他,他却非要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又用拇指使劲揉搓着她的面颊嘴唇,笑道:“陛下怎么会说娘娘是个无趣的人?依臣看,娘娘有趣得很,野性难驯,驯服起来才更有趣味不是么?”
“臣可真是对娘娘越来越欲罢不能了”。
“滚开!你这个疯子!”
“娘娘尽可以喊得再大声些,猜猜婵娟能不能听见?”
她一下子老实了,死咬着嘴唇闭上眼,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