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简直像在吮着他的端头,两条银白的腿也死死合拢。
沉见徴的阳具被她夹得不上不下,渐渐地又硬了起来。
“我,我不是。”沉见徴怕她生气,忙抽身去辩解。
他一时性急,忘了裴玉照一双手还撑在他的腰上,抽身未果,反倒害她猛地颠了一下身子。颠在他的腰上,龟头隔着薄薄的中衣顶撞穴口,顶得她花枝乱颤,一时海棠经雨,胭脂软透,软软地含住一寸。
“啊——”
她的身子都酥倒了,却逞着面子,不肯承认自己正在对这狗东西流水,伸出手来,把脸捂得严严实实。
沉见徴以为她哭了,手忙脚乱地去扒拉她的手。
裴玉照更是羞不可当,气从中来,胡乱抓打在他身上:“你这个淫货,中衣都叫你弄脏了,我怎么不拿鞭子给你抽死。”
“我,我代你洗。”
“你还敢提洗衣裳的事!”裴玉照瞪着他,情绪动荡得过分,饱满的胸脯贴在他的手臂上轻轻起伏。她不经意瞥见了,恼得一巴掌拍在他下颌。
沉见徴迎着她的巴掌抬起脸,心都窒了一瞬:“是我不好。”
“道歉有什么用。”裴玉照死要面子,拽着他颈间的链绳,拽到他面色痛苦,呼吸艰难,才故意冷声羞辱道:“你给我跪下来,舔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