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那是她最好的朋友。
“班长,没事吧?”尽量忽视陆应淮的独特存在感,徐烟转头,看向不知不觉已经敛眉的林子序。
后者随之收回目光,摇摇头,说了句没事。
就在徐烟以为林子序和季浅因为自己闹了别扭时,他拉开门追了出去。徐烟亲眼目睹了,他们俩在拉扯中和好,看见季浅抱住林子序的脖子,最终乖巧地凑在他怀里。
单单那个瞬间,徐烟没有生起斗志,反而生出一点想放弃的心。
时机不对,她没有继续自讨没趣,和林子序打了招呼,她满脸歉然地离开。
回家取上收拾好的行李箱,徐烟坐飞机去了父母在打工的南方城镇枝溪。这个地方她没来过,听父母说,是奶奶的老家。
出了机场,徐烟就看到她那瘦骨嶙峋的父亲徐鸿峰。
他或许一如之前那样爱赌爱抽,但他的身体明显苍老许多,这几年东躲西藏的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了狼狈的痕迹。
来之前,徐烟心中有怨,怨他们将自己放在家里,弃之不管。但一见了面,她喉咙就像堵了一块棉花,哽咽声都发不出来。
这几年,对错交纵,没人过得如意。
“我妈呢?现在怎么样了?”徐烟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
徐鸿峰叹了口气,摇摇头:“手术不大,但交了几天的住院费,我们手里没钱了。”
徐烟突然怀疑一件事,他们喊她过来,不是齐聚享乐,好像是有别的目的。她一个人生活久了,加上之前被催要十万快,致使她变得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