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有亿丢丢晚,在等到谢沉榷回来后,他回到房间又玩了会儿手机才睡觉。
然后今天成功的起不来了。
谢沉榷去上班了,裴珺书今天有个音乐会要去看,谢浮陪着裴珺书一起去看那个音乐会,谢轻眠送完谢沉榷后重新回到房间睡觉。
谢氏集团的顶楼办公室,谢沉榷处理完秘书送来合同,靠在椅子上眺望城市顺便放松眼睛。
他不禁想到谢轻眠昨晚和他说的。
——小心名字里带火的人。
名字带火的人很多,但都不会是能对自己产生威胁的人。
谢沉榷思考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很快就将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
处理掉了尹氏集团后,公司的事情就没有前几天那么忙了,谢沉榷跟着公司下班时间一起下班。
来接他的司机照例在停车场老地方等他,等他上车后踩下油门离开。
车行驶了一段距离后,谢沉榷发现车速似乎越来越快。
他警觉地抬头看向司机,发现他扶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在颤抖。
“对不起谢总,对不起。”司机颤着嗓子说话,“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我活不了多久,我还有两个孩子。”
谢沉榷厉声道:“停车!”
但他的话并没能像以前那样让司机停车。
车流不断的道路上,黑色迈巴赫猛地打了一个大转冲向一旁路边的花坛。
“砰!”
算命的第七天~
医院的单独病房里,谢轻眠坐在病床边,正认真的给手上的苹果削皮。
隔着紧闭的病房门,依稀可以听到门外裴珺书和谢浮和医院说话的声音。
“我们已经做完了全面检查,现在只差几项结果没出。目前看起来谢先生除了手腕处的擦伤以外,的确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这的确是个奇迹。”
“现在还要等剩下几项结果。”……
门开了,谢浮满脸严肃的走了进来,但在视线触及到谢轻眠手上那个备受折磨的苹果上时,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谢轻眠赶紧把已经削到坑坑洼洼的苹果放下,长吁了口气。
这种削苹果的体力活果然不适合自己。
以前都是狗皇帝削给他吃的。
谢沉榷躺在病床上,换下了西装外套的他气质柔和了许多。
他也不嫌弃,拿过那个都快看不出本来模样的苹果啃了一口。
“司机呢?”谢沉榷问道。
“手术室里,腿部骨折。”谢浮拉过空余的椅子坐下,“不过查到了他前段时间来医院看病,癌症晚期,估计是这个原因收了钱,想临死前给家里人赚一笔。”
谢沉榷冷静分析:“看看买通他的人是谁。”
“尹家那边有人和他联系。”
听到又是尹家动手,谢沉榷的神色冷了许多:“看来他们还能挣扎。”
“你先躺着养几天吗,尹家那边我来处理。”谢浮道。
“好。”
谢轻眠不懂这些,百无聊赖的趴在窗户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头顶翘起的头发被风吹得呼啦啦的站不稳。
谢浮和谢沉榷聊完后,留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病房。
谢轻眠关上窗户,回到病床边。
“哥哥。”
谢沉榷神色复杂,他平视着坐在他病床边的谢轻眠,轻不可闻地叹了声气。
“哥哥?”谢轻眠疑惑。
谢沉榷:“眠眠去把我的外套拿来。”
谢轻眠老老实实地走到一旁的衣架处拿过那件沾了点血迹的西装外套。
“左边的口袋。”
听到这里,谢轻眠懂了。
“是不是早上给你的符起作用了。”说着,谢轻眠低头扒拉开口袋,果然看到符咒燃烧后留下的灰烬。
谢沉榷坐直身子,语气微变:“你放的?”
谢轻眠点点头:“对啊,早上抱你的时候放的。”
原本的担忧在听完谢轻眠说的话后一扫而尽。
谢沉榷揉了揉眉心,无奈道:“眠眠,下次可以提前告诉我。”
“唔。”谢轻眠眨了眨眼睛,“说了的话,当时的哥哥也不会相信。”
谢沉榷:……
这倒是,当时他还没有完全从唯物主义中脱离出来。
他想到谢轻眠昨晚和他说的,皱着眉重新靠了回去:“你说的那个名字带火的人是什么。”
“不知道啊,玄学只能算出大概方向,又不能算出唯一答案。”谢轻眠说道,“不过你的这场小劫难已经过去啦。”
“过去了?”谢沉榷抓住这句话的重要部分,再次发问,“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和名字带火的人有关?”
但是尹家那几个人名字都没有火,难道调查错了?
谢轻眠怕他哥说了这么多话口渴,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