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就跟解放了似的,敲锣打鼓,甚是热闹。
秦建设说风凉话,“我看你们能闹腾几天。”
出乎意料的,隔壁村就这样“闹腾”下去了。
庄稼的产量达到了历年来的最高水平,饥饿了许久的人们终于尝到了吃饱饭的感觉。
当然也有吃不饱的,都是那些整日里好吃懒做,混工分的。
分得了庄稼,不好好侍弄,任由草疯长,庄稼全然看不见,到了收获的时候,自然一粒也收不到。
尝到了甜头的人们到处说分田的好,继续挨饿的则到处嚷嚷,好好的社会主义非要学那些资本主义国家,这是破坏团结,坚决反对分地。
一时间谁也说不清是好是坏,都在观望着。
有些人却是坐不住了,他们有着勤劳的双手,整日里任劳任怨,出工也比别人做的多,他们都想分到属于自己的地,结束这集体挨饿的日子。
他们悄悄去打听,如何才能分到地。
得知是书记带头,签了生死状,他们没了声息,因为秦建设肯定不会带头的。
怎么办呢?
胆子大的窝在一起商量,要不咱们在队里搞,不跟秦建设掺和,背着他!
队里牵了头,签了保密协议,谁也不准告诉秦建设,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
心动了的不止他们,还有曹玉凤,变革的苗头已经出来了,她也要开始行动了。
趁着周末,曹玉凤去了乡上,她已经读六年级,在村里来说,她已经是大人了,可以独自出远门。
她跟父母说要跟孙沛然一起去乡上玩,曹明耀便点了头,还给了她五块的零花钱。
曹玉凤和孙沛然依然是同桌,她们成了好朋友,几乎无话不谈。
可是曹玉凤并没有告诉她去乡上的真正目的,她只说她想去乡上玩,顺便买雪花膏回来。
孙沛然自然愿意同行,身为未来的记者,开阔眼界是必须的。
俩人在村口拦了辆去乡上的车,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后到了乡上。
距离上次来,已经过去了两年多,感觉一切都变了样,曹玉凤朝着记忆中的供销社走,路过一家相馆,不禁想起上次三个人一起拍照的事,只觉得久远的像上个世纪。
孙沛然大呼小叫,她想去拍照!拽着曹玉凤进去相馆,一打听价钱,又立时拉着她出来,带的钱不够。
曹玉凤说她可以先垫上,孙沛然不肯,借了的钱总要还的,以后有机会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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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上班码的字
玉凤的年级写错了,80章的也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