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比一次狂妄,未经同意还夺走我初吻,你问我哪里不满意?
全部,所有,anythg,每个环节都不满意。
鲜花,烛光,妥帖白衬衫,绅士吻手背,通通都没有。只有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笑容痞气,头发剃得似狱犯的男人。
虽然,确实是个靓仔。
虽然,自己见到他就脸红心跳。
但是,但是,言情小说里面都不是这样的!
陈思敏怎敢说出腹诽,脸颊红透半声不吱。平头见她犹犹豫豫,再度逼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就做我女友,要不今晚你就在这里被我亲个够。”
他的无耻刷新陈思敏的承受能力,脑袋似拨浪鼓摇动。两条都是死路,怎么选?
“你不选,那我帮你选了?”
“可不可以,有第叁个选项?”
“可以——”平头嘴唇已贴到颊边,手掌托在后脑不让她避开,“你可以选我做你男友。”
人生哪有什么取舍,活在当下,爽在此刻。
足矣。
墙上一抹缠绵投影,交颈鸳鸯吻得缱绻。陈思敏失去挣扎机会,舌尖被吮得啧啧作响,心跳如雷。
怎可能对他没感觉。
连腿上疤痕都记得他那双手抚过的温度,痕痒,暖热。梦境中天台光线昏暗,车声人声远得不可触及。他低头一笑,含住自己嘴唇,如蝶穿花,轻柔触碰。
醒来脸颊绯红,不敢声张。
我没讲过我中意你。
不讲,又不等于没有。
手掌探上曲线顶端,五指拢紧,惹来陈思敏轻哼鼻音。她急急推开平头下巴,获得喘息机会,“不要这样……”
“摸一下,不会在这里搞你的。”
细密热吻落在颈侧,陈思敏被蛊惑得仰高下颌。平头见她不再挣扎,心满意足,看来她也不是真的对自己毫无感觉。
解开衬衫中间纽扣,他直接伸手,探入胸罩抓住一侧娇乳。绵滑,浑圆,大小正合心意。
长指捻住一粒软嫩,刮拨数下,沿乳晕轻轻画圈,听见她娇怯声线。
陈思敏羞得不敢看他,“外面,外面还有人的。”
平头心里暗笑,原来不是抵触亲密,只是担心偷窥。这只兔子口是心非,要给她点深刻记忆才能听教听话。
“没人会看的,我锁门了。”
另一只手绕只她身后,顺衣摆内滑上。平头无声解开暗扣,声音哑了几分。
“给我吸下你的奶。”
话音刚落,衣摆胸罩撩至肩下。一个往后仰受,一个凑前贴近。薄唇从乳房下沿印吻,连娇喘都来不及细听,仓促攀至乳头位置,尽数纳入齿间。
绕圈舔刮,抵紧轻咬。
无需抬头,肩上那双快要把他t恤抓破的小手,急着昭告主人的无限紧张。
陈思敏双眼紧闭,胸前酥麻四起。未被挑逗过的乳头此刻隐隐胀痛,鼻间嗯嗯哎哎得连自己都嫌色情。
“你好香。”
平头松嘴,舌尖仍在缠绵拨弄那粒通红硬挺的乳头。忍不住发自内心叹谓一句,任何人工香精都不及她自然而然的清纯滋味。
“够,够了——”陈思敏小声开口,下腹酸软得不知所措。
“不舒服吗?”平头从衫下抬头,凑近她耳边轻笑,“我摸下你湿了没有。”
陈思敏夹紧双腿,心跳紊乱,表情似要哭出眼泪,“你讲过不搞我的。”
如果她加入黑社会,还未拜过关公就肯定横尸街头了。连古惑仔随口讲的话都信足十成,谁能比她更单纯。
平头在心里摇了摇头,看来只有老衲收了这只兔子精,才能免去一场人间惨剧。
“不要那么小气,我就摸一下。”手掌在裙摆下隆出弧度,起伏间游入大腿深处,“这里连套都没有,我怎么搞?”
陈思敏不顾上身衣衫不整,慌忙摁住腿上作乱的大掌,“真的不要——”
“你叫声熙哥,我就放过你。”
“熙哥——”
声音惨过鬼叫,平头听得皱眉。
“重新再叫,讲熙哥我快爽死了,讲得骚点。”
陈思敏似吃了十斤苦瓜,脸色委屈至极。哪有人中意听这种淫词浪语的,不如自己去看叁级片。
但不讲,可能就要她当场上演叁级片了。
“熙、熙哥,我快,快爽死了。”
语气生硬,毫无感情,衬上面前这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平头今晚第二次引擎熄火。
他没有做强奸犯的嗜好。
“你国文是不是也考得很差?”平头替陈思敏拉下衣摆,扣好胸罩,“一句中文七个字,讲得断断续续,你是不是中国人啊?”
“比英文好点。”陈思敏见平头无心继续,松了口气,“有时候运气好,能合格的。”
平头笑了出声,“什么叫运气好?”
“阿慈试卷上面的字写得大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