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又对她恨之入骨。
“哼,本宫现在还不能动你,可是只要有太后在你就别想有好,这几日皇上昏迷不醒,太后忙的焦头烂额,等她回头抽出空来再来收拾你,本宫就不相信了,你一个伤害皇上的妃子,最后竟然能逍遥法外。”
景初初背过身去都不想再搭理她,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如果她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又成了拿捏自己的把柄。
淑妃说了半天费了不少口水,可是皇贵妃似乎压根就没放到心里去,顿时心下怒极。
“走着瞧吧,本宫一定让你走不出这个大牢。”
景初初这才转过身来,不耐烦的看着她:“淑妃,若本宫是你的话,现在一定守在太后面,前鞍前马后,尽心尽力的帮着她去照顾皇上,或许等皇上醒来还能念着你一份功劳对你另眼相看,在本宫这里撒泼算是怎么回事?难道就能做皇后吗?自己不带脑子就不要说别人跟你一样弱智。”
她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脑门讽刺她。
淑妃被她的话忽然提醒,甩着袖子离开。
“娘娘,您为什么要好心提醒淑妃?若是她真按照您说的做了,那等皇上醒来她必然会有一份功劳,到时候若再来为难娘娘的话,咱们可真就没办法了。”
绿珠觉得她家娘娘实在是太善良了。
景初初却忍不住的扯扯嘴角:“本宫只不过是嫌她太烦了,在这里啰里吧嗦的,给她找点事做做,咱们也能清净清净,若是皇上真的能那么容易醒过来,本宫还怕出不去这里吗?”她抬头望着牢房,心中感慨万千。
好歹他也是在将军府长大的娇娇女,哪会想到会有一天竟然进了牢房,而且还没办法出去。
这才让她感觉很无力。
日子一晃,十来日过去了,中间除了婉嫔悄悄过来两回给她们送吃的,就再也没人来看过她们。
景初初整天无所事事,盯着牢房的栅栏数了又数,无聊到头上长草。
“娘娘,咱们都在这里小半个月了,也没听到外面有何动静,就连太后也没再说话,这件事是不是就已经……”
景初初斜斜的看了绿珠一眼:“在皇上未醒之前,一切的事情都没有定数,咱们不要瞎猜,静待结果即可。”
果然,牢房门外的大门又响起铁链声。
景初初进来这么多天才发现这个牢房里只关着他们三个,只要外面的铁链三想起不是每天给他们送饭,就是有人过来看他们。
自然这个时候还没到用膳的时间,不知道这时候又是谁来呢?
她翻了个身,继续躺下,用手摸摸自己的腰间,好像已经长了肉。
人家坐牢都饿得皮包骨,她倒好竟然在这里养起了膘,那可都亏了婉嫔功劳。
“参见皇贵妃。”
景初初听着声音不对,转头就看见白敛带着一众人过来,那样子声势浩大。
猛然坐起身来。
“皇上怎么了?”她心里咯噔一下,皇上可千万别嗝屁,要不然她还真就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回皇贵妃的话,皇上醒了,想见您,特派微臣过来迎接皇贵妃。”
景初初这才站起身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杂草,转身对两个丫鬟扬起明媚灿烂的笑容。
“本宫就说过我们一定会有出去的那一天,怎么样?可没说假话吧?”
说完他就走出去,白敛跟在身后。景初初走在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只觉得神清气爽,被关了太久了,人都有些发懵。
“白敛,皇上现在在哪里?”
“在绾景殿,一直没有挪动过。”
景初初抬脚往自己的寝卧走,这是不是错觉?她总是觉得能闻见一股淡淡的馊臭味。
只是转头看看,又没有发现那臭味的来源在哪。
好容易可以出了那阴暗憋闷的牢房,也就不再想那么多,高高兴兴的往自己的绾景殿去。
此时门前萧条的绾景殿人来人往可热闹了。
她直奔卧房,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是正在看书。
“参见皇上。”
南宫锦润转头就看见满身狼狈的她,顿时吸吸鼻子又皱着眉头。
“皇贵妃辛苦了,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朕现在已经醒来,断然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来人伺候皇贵妃更衣沐浴。”
景初初:……
脑袋有点蒙,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让她……
双手赶紧交叉护着自己的心口:“臣妾之前听皇上说,对于这干瘪的身材没兴趣,这……”
南宫锦润无奈的摇摇头:“难道爱妃没有闻见什么怪怪的味道吗?这些天在牢房呆的应该也是憋的太久,都已经发臭了。”
臭了???
景初初这才低头闻闻身上,确实一股酸臭味与屋中袅袅檀香格格不入。
于是赶紧低头,走去隔壁的净房。
褪去衣衫发现肩头上已经留了疤。
“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