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月也端起茶盏,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鸣月,虽然你经营清风楼不算是大起,但是也已经有了财富,荣华富贵谈不上,却能过的潇洒自在,但是于男人而言,权利,名利,地位乃远远高于一切,而我之前有幸竟见过我存档,清风楼不像对面的醉红楼,属于奴籍,所以只要走出这个大门的人,就像外面的普通人一样可以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这是不是给了你写的机会?”
景初初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却说着让人无法回答的话。
鸣月愣了片刻,才点点头,同她一样端起茶水往嘴边送:“倒是没想到皇上的女人就是厉害,没见你出手,却能洞察一切,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竟然知道这么多事?”
果然她猜的没错。
“鸣月,好好做个人吧!”
“噗~”绿珠没忍住笑出了声。
景初初微微侧目:“奴婢该死!”绿珠半蹲下身子认错。
“你这贴身奴婢倒是挺有趣,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婚嫁?”
鸣月想要扯开话题,但是她直接又拉了回来,而且还顺便看了站在那里像个雕塑的人一样。
“我身边的贴身婢女已经有了心上人,所以关于这一点你就不用再考虑了,你是没有机会了,但是你有机会,现在可以改正,不要做一些毁灭祖宗基业的事情。”
鸣月这时候才沉下脸来,整张脸满是元素,找不到一丝笑意:“娘娘此话所为何意?”
“贤王是皇上最器重的臣子之一,自然也是你最最首要的目标,可以说,你这个清风馆就是为了迎合他而建,我说的对吗?”
鸣月怎么也不会想到,看着简简单单一个女人,没想到心思竟然这般出奇之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中生有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省的,哪时候招来祸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景初初听着警告她的话,心里的小火苗也在怒燃着:“当今天下太平,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有哪一点你认为是不满意的地方?皇上勤勤恳恳,就连一向与皇上为敌的摄政王都已经站到了皇上那边,你认为你们可以推翻这个朝代吗?”
有些事情必须要直言直语说明了,免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忘忧一开始还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以为是在打哑谜,可是贵妃直接把话都摊开以后,连他都心惊,皇上一直在查探京城内的奸细,却怎么都找不到线索,不成想……
“贵妃娘娘果然是女中巾帼,虎父无犬女。”
景初初当即打断他的话:“你说错了,我随我娘,我爹双手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纵横沙场多年,哪一次上战场,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冲着死里去?好不容易现在边疆安定,所有人都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偏偏你们这些人却觉得。安稳的日子过不下去,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你们挑起来了,战争以为百姓们会用到你们吗?不要做一些无谓的事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就不要认为自己做的就一定是对的。”
她从来没想着要感化眼前的男人,而且她也不想这么做,刚开始说的话,不过是抛砖引玉,到没想到这男人不经诈,谁随便便几句话就能套出来他的身份。
“贵妃娘娘,你既然都已经洞察了这一切,为什么不告诉皇上?难道你不怕你说出来我会将你灭口吗?”
景初初原本过来只是想找这男人一起玩玩,聊聊天,说说话,顺便喝喝酒,只是因为遇见了奇怪的人,所以她才会试探。
没想到事情会发生眼下这样。
“鸣月,这里是京城,我本就只是一个女子,但是我身后却有着将军府和皇上着靠山,如果我一条命可以将所有前朝叛贼甚至心怀不轨的人一网打尽,你不觉得很值吗?”
她直言不讳,这男人终究是看不透他的心思。
“没想到贵妃第二次来竟然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惊喜,就是弄不明白为何你明明知道了这一切,却不告诉皇上派人过来剿灭我的清风楼?”
鸣月很肯定这女人一开始就知道,仔细想想却觉得头皮发麻,原来敌人不一定就要站在自己面前和是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更加危险。
“你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好不容易把贤王变成了你的常客,无非就是想要从他嘴里打听事情,到时候你错了,贤王虽然是皇上最器重的臣子之一,他可没有在皇上面前替皇上办事,所以,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呢?”
景初初觉得这一次偷跑出来回去就是挨板子都值了,至少她能避免皇上未来一场恶仗。
“罢了,本来想把别人做棋子,却没想到我已经是棋盘中的一枚,贵妃娘娘这件事情到底是你自己观察出来,还是皇上早有了解?”
“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以后怎么做?我只是一件小小女子,与你毫无瓜葛,纯属是欣赏你的美貌,看着赏心悦目,所以就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但是对你从来都没有丝毫杂念的心,仅此而已,但是你在清风楼,你的祖宗基业,甚至你族人性命,可都握在你的手里,他们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