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桂嬷嬷来了!”
景初初原本正半卧在床,吃着新鲜的香蕉补充体力,昨夜皇上不顾她身体折腾让她倍感元气大伤。
“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桂嬷嬷,这时候你怎么来了,太后现在不是有意打算撮合淑妃与皇上吗?这风口浪尖你过来会不会不太妥当?”她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没有见到跟着的宫女太监就知道是桂嬷嬷私下里来见自己。
素锦很有眼力见的遣退屋里伺候的人,就连他自己也是走出去守在外面,防止外人靠近偷听谈话。
“娘娘,太后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是贵妃最近受伤,且皇上也没以前忙碌,所以才会生出了那样的心思,但是淑妃的心思才是真让人摸不清楚,她很会利用太后,也很有心思去讨太后欢心,所以现在,淑妃是有太后撑腰到底是要方便一些,不过皇上昨晚的态度也应该让太后知道一些他的决心。”
景初初对这些事情一向都不愿意去多想,本来与皇上之间也算和美,正是因为有那些嫔妃在,所以总会生出一些事端,这也是无可避免,只能说她与皇上互相信任,即便是有大风大浪,相信也能挺过去。
“桂嬷嬷,难道你今日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太后对本宫向来就看不顺眼,而且她会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见怪不怪。”
桂嬷嬷只是点头:“娘娘,奴婢来是提醒你要多多当心舒服,那个人要比她姐姐心思剔透的很。”
“多谢桂嬷嬷,本宫知晓了!”景初初也算是知道昨天晚上是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太后也狗急跳墙,用这样的手段太不光明磊落也不怕皇上以后会生气。
“既然贵妃心中明了,所以往后还是要多多打算,毕竟太后抱孙心切,娘娘可要谨记。”
景初初感激微笑:“多谢桂嬷嬷一直以来的提点,且放心,后面该怎么做本宫心中有数了!”
桂嬷嬷点到即止,非常进退有度。
“贵妃娘娘好生歇息,奴婢告退了!”
素锦送走桂嬷嬷,回来都还喘着气:“娘娘,桂嬷嬷平白无故说的话莫往心里去,看着没恶意。”
景初初知道素锦不晓得桂嬷嬷其实是站在她这边的,许久不往来,突然来访确实让人惊讶不已,还是告诉她:“不慌,桂嬷嬷没恶意,只是提醒本宫往后在宫中要更加小心一些。”
“原来如此,奴婢还以为太后那里又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想着昨夜的计谋没有得逞,会把气撒在娘娘头上。”
景初初很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你看,本宫现在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别说是去破坏太后的好事,能下床走路就已经算不错,如果太后还把账算在我头上的话,莫说皇上那,恐怕将军府那里她都无法交代,所以这件事她会没有得逞,那也只能怪她们自己谋划不全,与我何干?”
她并不认为这件事情是自己的错,而且虽然她是贵妃,即便是皇上将来的新后,那也不能把后宫里的事情都扛在肩头上,本就与她无关,为何要给自己扣屎盆子呢?
“娘娘,桂嬷嬷今天走了这么一趟,让奴婢心里有了想法,或许是太后那里又按耐不住想要对付娘娘,在那之前咱们还是要想想法子与太后关系缓和一些,总归是条出路。”
素锦很担心贵妃会受到太后欺负,只是眼下她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能让贵妃轻松一些,毕竟太后要做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的了,更何况她只是小小的宫婢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份儿。
“素锦,你不必担忧这件事情那是太后自己谋划出来,她要唱什么戏,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咱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后宫嫔妃那么多,想要对付本宫的也不是那一两个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是有办法,况且咱们现在又不是没有事情做。”
景初初才不担心那些废品闷,耍手段倒是怕她们不出手,而她现在更担心的是绿珠那个小丫头,已经许多天都不见到她的人影。
“素锦,绿珠最近都在忙活什么,怎么连他的影子也见不到?莫不是,有事情……?””
“娘娘吩咐她把娘娘以后出嫁用的东西要弄好,那丫头就已经放到心里去了,所以一直埋头替娘娘做事,最近实在是不得空过来伺候。”
经她提醒,景初初恍然想起自己确实是好像为了不让那丫头胡思乱想,给她找了一些事情做,可也没有让她如此上心,连现在人影都见不到呀。
“罢了罢了,她若是心里能好过一些的话,就让她去做吧!”
景初初虽是重伤外伤最重,南宫锦润日放在心上,就怕贵妃想不开会给自己找难受,所以经常会过来作陪。
“贵妃,让朕看看你身体怎样了?”
景初初撅着嘴:“皇上,臣妾没事,我是一点点小伤而已,看你们都放在心上到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而且现在结痂的疤痕脱落完了!”
她自己有偷偷看过身上的伤痕,那粉嫩嫩的疤痕看着却是有些渗人,但是能活着回来,她已经很满足,别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