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润本来以为皇后又在想啥花样,没想到是为了自己身边的人着想,让他另眼相看。
“皇后,每天见你操心整个后宫大大小小的事宜,这又挂夜念起身边的人来。”
景初初不觉得有什么大事,反而觉得不过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回皇上的话,现在皇宫中人远远没有臣妾刚入宫时那般多,所以照应起来也不是难事,不过是关于最近宫规的改革,可能是触动了某些人的权力,一路走了确实有点不容易,只要皇上在切身后撑腰,那便就没有怕处。”
南宫锦润正是因为嫔妃们到他那里闹腾,所以才过来看看皇后是不是受了嫔妃们的委屈,没想到来的时候就听见皇后在说的那些话还以为是皇后生气了!
“皇后现在做的每件事情都是为了正着想,说大了是关乎江山社稷,往小了说,不仅是宫人们得到了更好的照顾,而且让正更觉得很舒心,虽然皇后做的事情不大,但是正看了,总会有其他感悟,是因为有你的特立独行,所以才会给人带来惊喜。”
南宫锦润既然放手让皇后整顿后宫,又怎么可能不站在她这边呢?不论那些嫔妃怎么弄得到的答案永远都只会是皇后说的那样,绝无更改。
对着皇上温润如玉的脸色变知道他现在的心情,那是向着自己没错了。
“正好臣妾有事情想要向皇上禀报,是关于宫中最近改革的事情,说到底是惹恼了不少人,但是却有更多的人受到了恩惠。”
她根就没有把那些妃子的意见放在眼里,如今她可是皇后。
“说不说都一样,反正你想怎么做就去怎么做,你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同样你的所言所行虽然与有很多时候都不符合规矩,但是却觉得像你做的那般才更好。”
南宫锦润正是看着皇后的言行,有时候反思自己,现在两人亲密无间,就应该携手共同最困难。
“得,有皇上这句话,那臣妾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最近臣妾经查到,皇宫里有许多年迈的宫女太监,那些人一般到这个时候可能就没人管,没人问,任由其自生自灭了,臣妾倒是觉得这个有一种忘恩负义在,明明那些人为皇上,为皇宫中贡献了一生,就应该让他们老有所依,老有所养。”
她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年迈的太监宫女虽然有特定送过去的地方,朝廷每年都会拨银钱过去让他们安度晚年,却被那里的人给贪污了,所以大多数人几乎都没得到好下场。
南宫锦润听皇后说才竟然发现在他所不知道的一方竟然会存在这种事情,非常不敢置信:“想来皇后这些天也是辛苦了,那些人能做到如此隐蔽,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若皇后能将这些害虫彻底拔除,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他现在几乎很放心把整个后宫放手给皇后,他有他的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更何况有些人有些事确实是该整顿整顿。
景初初跟着华上对自己夸赞也并没有觉得很开心,只是笑言:“臣妾就是想跟皇上商量这件事情,臣妾虽为后大抵也不过是仅仅掌管后宫,手抻的太长,总会被人议论,且不说臣妾是出于好心,但是在那些讨厌臣妾的人眼里,就是可利用的把柄,说臣妾干涉前朝,那可是天大的罪名,臣妾承担不起,将军府也承担不起,所以此事需得皇上自个儿去弄。”
散步的时候,偶然间听见有小宫女在哭泣,原以为是想念宫外面的亲人,没想到是她入宫以来带着她的老嬷嬷去世,因为没有人帮老嬷嬷办理后事,只能一卷草席扔到了乱葬岗。
“好,虽然皇后提出来,那朕必定去好好料理此事,倒是要看看是哪些人敢如此胆大包天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也敢行如此怠慢的事情。”
南宫锦润突然觉得皇后现在做事情越来越有度,不会因为自己放权而任性狂妄,肆意而为。
“臣妾先替那些人多谢皇上隆恩。”景初初知道一旦皇上插手这些事情,有些人是该要倒霉。
“对了,朕听说你二哥要成亲了,没有想好要送一样的贺礼去道喜?”南宫锦润对这件事颇感震惊。
左御史一向清心寡欲,从来都不见他对任何女子有过心思,每当有人把美人送上门去拉拢,他也都是连看都不带看的就把人给退回去了,像这样的男子真的是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身体有疾。
“皇上你这脸上写的都是对我二哥的不信任呀,有些男人可以自强自律,像我二哥一样,也像皇上一样做事有底线,不会无端任由别人胡来,如这样的人就活该他们找到自己的幸福。”
景初初说到他二哥的时候,满脸都是笑容,想着只要他成了家,那往后她的父母才是最开心的人。
“好,嗯,你把宫中的事务处理的差不多,就回去看看,在将军府小住几日,好好的操办你二哥的婚事,对于将军府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你三个哥哥总算是有一个开窍了。”
南宫锦润自然也是跟着高兴,连带着就允许皇后出宫。
“原来皇上真的是会爱屋及乌,在疼爱臣妾的时候也同样关怀着臣妾的娘家。”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