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知道这一次皇后做的事情算是惹怒了太后,她想利用这个机会把皇后给打压下去,除了太后,没有人能够帮她,而偏偏皇后本身也不是个好惹的,不管她怎么惹怒太后,总有自己的理由,无非就是身后有个强大的将军府,才敢如此胡作非为。
“皇后,太后好歹是皇上的生母,你把冷宫的废妃放出来,这是打太后的脸,是在羞辱太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安的什么心?”
太后原本就气的铁青的脸被淑妃这么一说更是乌黑一片。
景初初知道,再说下去,指不定跟太后就得闹起来之前被太后打了一次,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她为皇后,能屈能伸,不就是在太后面前服个软,又不是不会。
“太……”
“皇上驾到!”
没等她话说出来,皇上就来了,顿时在座的人脸色多变,有些嫔妃知道能见着皇上,脸上总是欣喜难掩,但是太后却有点不自在。
淑妃也是多日未见皇上,这一刻,心忍不住砰砰的跳了起来,想着幸好今日自己来慈宁宫前是精心打扮过,再怎么说就算不能入皇上的眼也会让他眼前一亮才是。
“儿臣参见母后!”
南宫锦润正在与大臣商议事,就听到然后身边的宫女过来禀报,太后传了皇后去慈宁宫。
赶紧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匆匆赶来,幸好没有事情发生。
“皇上,现在每次哀家找皇后过来,你总是会在后面就跟着来,难道你还怕我为难了她不成?”
太后的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样,给妃子们兜头浇下。
是了,皇上来这,是因为皇后并非是他们中间的任何人。
“太后你这话说的,朕刚好得空了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只是今日怎么回事,大家都聚在这里?”
他只是抬眼轻轻一扫量,便看见所有的人都有椅子坐,唯独皇后一人像下人一样站在这里,顿时心中便升起了怒气,想着皇后也不是个惹事的人,既然他都没自己要的椅子可能……
这么想着就听皇后又说话了:“太后,刚好皇上也来了,本来冷宫的事情臣妾就与皇上商量过,所以才会把里面的妃子放出来,如今太后震怒,不如就问问皇上如何?”
她不慌不忙,慢吞吞的开口,直接把问题全部推给皇上。
这下太后尴尬起来,我们以前就跟皇上保证过,不再与皇后为难,但是现在眼下的事情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淑妃看到太后没说话,心里着急,于是忍不住就提前替太后开口。
“回皇上的话,冷宫妃子多数都是先帝留下来,多多少少都跟咱们太后有一点关系,入了那里的妃子,定然不会是太后的朋友,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过节,既如此,皇后都没经过太后点就把人给放出来了,这不是明摆着打太后的脸吗?”
淑妃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就好像在说,皇后原本是明知故犯,故意在皇上面前邀宠。
“太后,这件事情朕已经慎重的考量过,淑妃刚刚说的也很在理,只是与太后过不去的那些妃子们大多都已经疯了,现在让她们再去做一些事情也不太可能,所以会依旧让她们在冷宫里好好待着度过余生,但是其它的妃子,有的还年轻,白白的浪费了可惜,所以才想着让她们能够出来做点事情,本来皇宫就赶在改革,许多的事情都不会让大家如意,但是是规矩就得遵守。”
南宫锦润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让人忍不住颤抖,皇上终究是站在皇后那边,与太后为难。
这件事情真要说开了,吃亏的还是太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昔日的敌人被从冷宫放出来,心里当然不是滋味,可皇后已经这么做了啊,也得到了皇上的批准,太后也就只能眼睁睁地吃着哑巴亏没办法。
景初初知道太后讨厌自己,但是皇上来了,她就得把事情全部说清楚了,免得以后在给自己找茬抹黑。
“回禀太后的话,除了那些疯傻的妃子,臣妾已经在排查其他的嫔妃,若是往年对太后做过十恶不赦的事情,自然也是不会放她们出来,而现在皇宫确实是有一些荒地需要开垦,但是咱们宫里的人又刚刚好一个萝卜一个坑,哪一个都不能抽出手来去做旁的事情才会有如此下策,说到底咱们能够节省下来的银两全部都已经归为国库所有,只有后宫安稳,皇上前朝才会安定,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皇上省心。”
她把所有的话都已体面的归到了皇上那里,也就是无论谁反对,都是跟皇上过不去。
“唉……哀家终归是老了,说话也不顶用了,既然皇后执意如此,那也就这样吧,皇上以仁孝治天下,希望不要辜负了这句话,哀家不说自己怎样,总该是要为皇室着想,皇上……后宫嫔妃无数,加上皇后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妃子有孕能够为皇室开枝散叶,是不是该选秀了?”
太后既然不能改变事实,就只能从另一方面去恶心皇后。
南宫锦润稍稍迟疑了一会儿,选秀的事情确实是该开始了,按照往年的惯例,这时候大臣们都已经安排开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