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怎么不知道禁军会有这么多人?”
她来的时候没有做功课,只想着反正到了总是会有办法,却没想到面对的数千数万的人,不然有些四神无主。
“皇后不要害怕,你先看看花名册上有没有什么蹊跷,这些可都是军中机密,但是皇宫里有奸细,所以也不能拿过去,只能让你来了以后再看。”
说是花名册,面前像皇上做案上的奏折一样,堆了高高一堆。
景初初随手翻了一本,脑袋钝痛,光是从人名上面,他怎么可能会把奸细揪出来?这不是胡扯吗?
正当她烦心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古代的人不想用真名的时候,都会用谐音化名。
她右手又拿起一本花名册,一眼扫过去有发现异常,但是好像看到‘当归’两个字觉得很好笑,又回头看去,原来是心归!
“皇上,咱们民间有姓心的吗?”
南宫锦润当即就摇头:“辛是有,但是这个心没有。”他手指心归这个名字。
景初初心里有了计较,心想着坚持,就算是用心绸缪, 总该是有会疏漏的地方。
“皇上,这个人你把他找出来。”反正不管是不是先是一顿忽悠,如果不是的话,让真正的奸细放下戒备的心理,如果是的话,那么可真就是太走运了。
果然那个叫心归的人走过来时看了皇上和皇后一眼,立马低下头。
他扯身上的盔甲和帽子:“士可杀不可辱,我就是奸细,整个军营里所有的通风报信和策划是我一手做的。”
景初初:……
她什么话都还没说呢,这就承认了,可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辛归,你潜入到禁军做奸细也算是本事,如你这般本事好好的效忠皇帝不好吗?”
景初初无奈的耸耸肩,还真是有人看不明白,管是哪个朝代,只要君王是明君那就值得效忠。
“你们懂什么?”辛归拿起匕首就要自尽,景季清眼疾手快的给截住了他手中的匕首,把人压了起来。
“辛归,人在禁军营待了这么多年,那你也是应该总算知道什么,这个时候就让你死了岂不是可惜,有些事情需要你交代,就算是想逃都逃不了。”
景季清丝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
辛归被压了下去。
景初初就随手拿开一个花册被皇上用手轻轻的合上,并且小心翼翼的问道:“然后你告诉朕是不是真的有能耐看出哪些人是奸细?”
景初初悄悄的摇了摇头,用极低的声音开口:“刚刚那个不过是臣妾运气好,随手一直准备用他来炸出真正的奸细,哪曾想到他就是真的!”
连她自己都是懵逼的。
“那如此,那就不要再找了,免得露出马脚,反正抓住一个就不怕他不招,剩下的慢慢来就是。”
辛归被审了很久,依旧是闭口不提一个字。
景季清虽然是个问问儒雅的男人,但是脾气暴躁起了,一般人也是承受不住。
固伦公主拉着他到皇上皇后面:“护国侯的手段实在太狠了,若是我不拦着,那人恐怕都已经被打死了。”
景季清却直接跳脚:“你懂什么你没看那人犟的跟一头驴似的,他怎么问就是一点也不开口,以为别人拿他没办法吗?”
景初初翻翻白眼,她三哥从来都没有如此暴躁过,看来那个人确实是难缠。
“三哥,也许那个人就是故意激起你的怒气,想让你杀了他呢?怎么可以随便的让他得逞了呢,既然已经抓住了他是奸细,那就必须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否则咱们这么大的动静岂不是白费了?”
反正不管怎样,既然奸细抓到了,就不能轻易的放弃,这个缺口一定要好好的审问。
“唉……,不管是打是骂,还是怎么整就是不说,酷刑都用了一遍,骨头硬了真难啃,不管怎样,愣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出口。”
景初初能够想象的出来那人现在有多惨,但是光生气有什么用呢,得想办法让人把话说出来。
南宫锦润为了突出皇后是福星,也知道军营里有奸细存在,所以故意什么话都不说,一旦有事情就问皇后,别人眼里自己这个皇上一点主见都没有。
“三哥,你让人给那个间隙伤口上药给他梳洗再换身干净的衣服。”景初初觉得连死都不怕的人肯定是不会轻易吐露出任何一点东西,但是如果真的是能让他们感觉到死亡的逼近,或许……
景初初露出了像狼一般的笑容。
南宫锦润看到如此,立马打了个寒颤,皇后一肚子主意,说是满肚子坏水都不为过。
“皇后……,要三思而后行呀!”
景初初摇摇头:“皇上你放心吧,咱们不用酷刑逼供,反而让他活得畅快一些,像这种死士已经做出了随时送命的准备,你要他命他也无所谓,既然如此,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之。”
景初初在营地的周围悬崖边,让人竖起了大秋千,还有极限蹦极的绳索,虽然目标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