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侯,对自己而言,如果硬碰硬的话,那铁定是吃亏,但是这本就是一件小小的事情,并不想闹大。
“侯爷有所不知,下官每日忙的事情有许多,最近更是经常微服出巡体察民情,所以不在府衙,姑娘击鼓鸣冤的时候可能碰巧下官不在。”
秦明知是个滑头,为自己开脱非常容易。
景季清突然就接不下去话了。
容画却站出来:“县令大人为何不把那日小女击鼓的事情原由经过说一遍呢?那日是你亲口说小女是疯子,没事找事,还挨了十板子,要不要给你看看身上被打的痕迹?”
她一个普通女子,根本就没有胆子与县官作对,为了自己的父母能有家可回,今天有护国侯在,到底是有个人能说话做主,就算是豁出命去,她要试试。
景季清脸色变得很难看,阴沉的看着县令。
“没想到你官不大,满嘴谎话,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连这般羞耻的谎话也说的出来,你你当百姓们都是傻子吗?”
“就是就是,县令大舅哥整天带着一群小混混在街上明目张胆的收保护费,而且强抢良家妇女,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逼良为娼的事情也没少干,缺德得很。”
也不知是谁带头说了一句,大家纷纷跟着附和。
“县令为官不仁,枉为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