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我怎么觉得你看着我的眼神有古怪?难不成你想在我身上打主意吗?”
白夭夭丝毫不客气的把心中疑问问出口。
景初初突然觉得有口老血哽在心头,那么明显提示,这丫的竟然看不懂。
她只好凑近她耳边小声开口:“二嫂,我觉得你替二哥办好一百件事,都比不上一个孩子让他来的开心。”
白夭夭听了这话不禁红了:“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二哥好像并不热心于要孩子,至少从我们成亲到现在都没有听她提过关于孩子半个字,我还以为他是一个不喜欢小孩子的人。”
她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自家夫君好像对要孩子的事情从来都不上心,所以才觉得可能他现在还并不想要一个孩子来拖住腿。
景初初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人。
“二……二嫂,那你问过二哥的意见了没?他是怎么说的?”
“没……,整天冷冷淡淡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对什么事情有兴趣,只是见他对要孩子的事情也从来都没有提过只言片语,所以我就以为他好像并不喜欢要孩子,而且我也从来都没有强求过他,这件事情我俩谁也没有提过。”
她现在的年纪确实是适合要孩子,但是如果强迫自家夫君配合自己也是她所不愿。
景初初无奈的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夫妻间的事情我就不多管了,反正你只要记得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尤其是我二哥如今这把年纪,像他这么大的人,孩子早就满地打酱油了。”
白夭夭将信将疑,还是把她的话记到了心里。
俩人说话的功夫摄政王从屋里出来,脸上满是严肃,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不好招惹的人。
“王爷,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烦心?难道外面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解决好吗?”
景初初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皇后娘娘,你都这副样子了,可就别再操心外面的事情。管好你自己,就是让我们所有人都省心了。”
南宫云离就是不知道皇后怎么这般爱操心?
“得了得了,我也不是非要去管你们的事情,就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好多出一份主意或许能用得上呢!”
景季清这时候插嘴:“那你说说看,如果知道一些人明明是坏人,饿死坐骑。但是他们又狡猾的把所有做过的事情抹去了痕迹,现在我们该怎么去抓他们呢?”
景初初张嘴就想说刚才对她二嫂说的话,虽然简简单单,但仔细想想这样的足以摄政王不可能想不到,而他觉得为难,那肯定是有原因。
“宗人府,你们可别忘了那些人,他们跟你们一样,也一直都在查这里的事情,说不好,去找他们联手直接就能把事情办妥了呢?”
景初初觉得他们真的很有必要越早一些得力的助手。
南宫云离挑了挑眉头:“果然皇后娘娘聪慧,想的事情要比我们想的直接多了,这不失是一个好方法。”
南宫锦润听到摄政王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是松了口气。
“你们好好去办这件事情,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咱们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就不信捉不住他们。”
南宫云离点点头:“那我们先去了,皇上不用操心那么多的事情,在我眼里都还可控,并非是不能完成的事,不用太忧心。”
南宫云离说的话总是能够让人放心一些,可是他的办法别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就只能等着事情的结果。
几人来去匆匆,才回来没多久,又转身出去了。
景初初看着皇上凝重的脸庞,猜测着事情恐怕已经进行到非常重要的阶段。
“皇上,咱们坐等着恐怕好消息不久就能传来。”
“但愿如此。”
南宫锦润动了动薄唇,至少现在的事情发展都如他们的预期一样,只要中间不出岔子,往后总是能够好好解决掉。
景初初当然也知道皇上的心思。
客栈二楼忽然脚步声匆匆。
景初初开门望去,发现平常没有动静的御林军现在全部随着景季清一起往外面去。
“皇上……”
“没事,他们只是找出了那些官盐的下落,秦县令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他们再转移,所以现在只能把他们先拿下,后面的人再怎样都只是恶霸,若是没证据,就悄悄了结,倘若铁证如山,他们也是逃不了惩罚。”
南宫锦润握紧了拳头,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再也没有收手的机会。
景初初这才明白为何摄政王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面色凝重,只怕是给皇上商量妥了计策。
“皇上,那些官盐不是没有下落吗?摄政王与三哥出去查了那么些天,刚刚回来也没见他们带消息。”
他轻轻摇了摇头:“是咱们太低估了那些人,有船深夜离开确有此事,但是官盐可一直都好好的待在静安县,曾经咱们都还去过那个地方,是没想起来过去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