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么会知道这等事?”太后听到感兴趣的话题,终于走抬起眼正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虽然天气暖和,地上始终是有些凉快起来吧!”
“桂嬷嬷,赐座!”
“多谢太后。”
贤妃不管太后说什么,自己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反而让太后觉得有几分欣慰。
“贤妃,你这个时候过来找哀家,难不成就是为了送百花香囊?”
太后也坐直了身体,总算有个能跟自己说得上话的人,现在她只想知道皇上做的事情到底是有何打算。
“回太后娘娘的话,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臣妾想着秦县令毕竟是秦丞相府唯一血脉,虽然知道这样的事情若被皇上知晓,臣妾必不得好果子,但是也要冒险,跟太后说上一说。”
“那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什么?”
太后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回太后的话,臣妾虽然不得皇上喜爱,但是入宫多年也没有得到皇上厌烦,一直相安无事的过日子,但是现在皇后有了身孕,对咱们后宫的嫔妃来说,可都是莫大的危险,现在臣妾一直活的战战兢兢,就怕自己哪天又不小心做错了一件事情,会惹得皇后厌恶,到时候连最后的一丝荣华都不能保得住,才觉得可悲。”
贤妃直来直往,她确实是看见有太后做靠山,淑妃现在陪在皇上身边,至少有太后在淑妃就比别人多了机会,她慢慢的能够感受到在皇宫里不做些什么,以后只怕日子会更难过。
“贤妃放心,只要有哀家在,皇后就不能也不敢胡来,你依旧做你的贤妃,不用害怕,以后会惹得皇上厌弃。”
太后算是给了她一保证。
贤妃目的达到自然是不能藏着掖着,在太后面前耍花招,那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既然太后想知道,那叫说太后,想知道的事便是。
“皇上对于秦县令的事情是非常上心,或许是觉得太后一定会生气,所以这件事情也不是由皇上亲自提起,而是由朝臣参揍,如此,皇上不能不管不问。”
“谁那么大的胆子敢跟丞相府作对?”
“景仲清!”
太后听见这三个字,几乎是瞬间眼神明亮起来:“又是将军府的人在搞事,难道他们就一定要回了丞相府才甘心吗?”
“太后,其他的事情臣妾不知,太后若是想要知道更多,可派人去仔细打听,或者请皇上过来一叙,便全部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贤妃不是傻子,原本说这些就已经干涉前朝政事,在太后面前不过是做交易所,以为了自身安危,必须见好就收,对太后说的话也是点到即止。
太后能够看得出来贤妃的心思只怕是比皇后还要深,眼下顾不上那许多,保全丞相府才是最要紧。
贤妃离开后,太后果然派人出去仔细打听,可回来大家都只是摇头,没人知道皇上适何心思,只知道今日的早朝之上,皇上大发雷霆。
“桂嬷嬷,外面呢事情你应该听到不少,还听说了什么?”太后原本波澜不惊的内心现在突然有些开始不能平静下来,开始觉得皇上这一次怕是要来真的。
“太后,奴婢就只是听前面的奴婢们说了几句,也没有听到太多的话,毕竟在静安县是谁去查找证据,下令捉人,现在都还没有个眉目,朝臣们都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别人又怎么能轻易猜得到呢?”
太后生气,后宫只会越来越乱,尤其是秦明知的事情,顿时让朝廷的上空好像是笼罩上了一层乌云一样,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
南宫锦润外面微服出巡,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去给太后请过安,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
南宫云离有些担心,这样僵持下去以后会闹出更大的乱子,于是上前劝慰皇上。
“皇兄,太后那里始终是要有个了结,即便咱们现在没有任何动静,可是到最后处置秦明知的时候也是瞒不过太后,如此省的太后闹腾朝廷动-乱,倒不如直接与太后摊牌说个明白,也省的你再提心吊胆了。”
南宫锦润当然明白摄政王所说的话。
“确实长痛不如短痛,但是现在我们没有更好的计策,在太后面前早些说了,早些闹腾,也是头疼。”
他其实并不害怕与太后翻脸,只是害怕太后会借,由此把所有的怒气转移到皇后那边。
“太后虽然对皇宫的事情看着不上心,凡事只要不合她心意的,又有几个能有好日子过呢?如今就连皇后都被逼回丞相府养胎了,就不知道太后接下来又会使什么花招。”
南宫锦润其实有种破罐子破摔的错觉,事情已经到现在这个份上也没得选择,其实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怎样去跟太后面对面交流,才能把这件事情说个通透。
“后来说去,还不是因为秦明知是丞相府的血脉吗?说一千道一万,这件事情如果咱们不能硬着头皮上,往后丞相府的人只怕会越来越胆大妄为,毕竟有太后在身后做靠山,他们可就没了怕处,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放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