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着。”
肖颖洗了抹布,低声:“我是说真的。博哥哥,你是一个有志向有抱负想要进步的人。俗话说,工字不出头。你总不能打工干活一辈子吧?你现在年轻身体好,干一些粗活还行,可不能一直干下去吧?我看你干一些重活,就忍不住心疼。”
“你的钱是要交学费的。”袁博淡声:“你赚钱不容易,哪能随随便便就丢出去。投资买一辆货车,风险还是不小的。如果没货载,车晾在角落等于在亏钱。车太贵了,现在都是车站才有货车,私人货车少得很。如果走得顺利,赚一些还是没问题的。但车子走在路上,谁能保管不出事?像山头那样,当年又是卖地又是卖老屋,还借了好些钱,总算将钱凑出来。车子出了事,钱没了,车子也可能保不住,自己还东躲西藏,家里的媳妇和几个孩子都兼顾不了。一万块是一大笔钱,我不能冒冒然就拍板,因为我的钱还差得老远。”
前一阵子他以为山头顶多卖个几千块,他借一借,欠一欠,应该能勉强盘下来。
谁知山头竟还要卖一万块!
这个价格太高昂,他暂时没信心盘,也不好拿她的钱来冒险。
肖颖轻笑:“我对你很有信心。”
袁博洗碗的动作一滞,转而洒笑:“你是因为我们的关系……”
“不是。”肖颖打断他解释:“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喊口号的人。之前我去蹭货车的时候,就听过这辆车的事。首先,这辆车还比较新,只是买了两年多。另外,它是不小心开进河里,不是受了严重的撞碰出事,证明机身和发动机应该没太大的损伤,所以这辆车值得盘。打工都可能被拖欠工资,都可能有风险,更何况是投资其他,对吧?”
袁博听罢,颇意外挑了挑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