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未及弱冠,便已是刑部掌权之人,朝中大臣这般年岁之时,谁能与之争锋?”
太子爷心中早有定论,字字句句不容反驳。
陈远宁顿时无言以对。
“若是你也有这般手段,如今主掌刑部的人应当是你才对。”
赵丰起身拍了拍陈远宁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的敲了敲桌上的锦盒,同脸色微变的陈远宁道:“谢玹应当还没走远,这里头有两根百年人参,你拿去送给谢玹,打个照面,日后多来往。”
陈远宁有苦说不出,只能咬牙应下。
随即捧着锦盒出门去追谢玹。
陈远宁快到大门口了才追上缓步而行的谢玹,刚要开口喊他,那紫袍玉带的少年忽然止步转过身来,淡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令人不寒而战。
“谢侍郎。”陈远宁走到他面前,避开太子的那些耳目,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把谢珩弄进了天牢,如今又假意向太子示好,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