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怡抬眸看她,眼中难掩笑意,“你早就把米粮运到北州去了?为何方才要说那样的话?”
温酒微微颔首道:“皇上放了谢珩,那些米粮就是朝廷运过去赈灾用的。如若不然,便是我为谢珩买的身后名,他一心为国,总要有人记得他几分好。”
“好!好你个温酒啊!”赵毅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事哪有温酒说的这么简单。
若是老皇帝不放谢珩,光是这些赈灾用的米粮就能掀起轩然大坡,若有心之人才搅动一番局势,说为君者为杀人灭口,弃灾民于不顾,打着为谢珩鸣冤的旗号,暴乱造反也说不定。
偏生她做的这样坦坦荡荡。
事情都放在赵毅面前,随便他选,反正她的后招已经准备好了。
反倒让人没法子降罪。
“谢皇上夸奖。”温酒厚着脸皮行了个礼,不等老皇帝发怒,她颔首道:“若没有别的的事,温某要去天牢接谢珩了,先行告退。”
赵毅拿案上的折子砸她,“滚!”
“遵旨。”温酒特温顺的应了一声,握着圣旨转身出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