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南宁王府的人都死光了,他还能活着。”
最后一句是真感概。
这王侯将相家的儿女,在家中鼎盛时期名头一个比一个响亮,也不见得有什么过人之处,反倒是遭难的时候,能保住自己性命的,那都是能人。
谢珩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挑眉问道:“阿酒,你今日在何处见到这人的?”
温酒抬手摸了摸鼻尖,“路上捡的。”
这话说出来好像有点不太靠谱。
但,事实就是如此。
谢珩一时无言,“……”
温酒想了想,又道:“就前面那条街,当时天都黑了,这人就忽然冒了出来,求我救他。”
这下轮到四公子无言了,自言自语道:“这都是什么事?这赵青峰难不成是看上我们家阿酒了?”
谢珩薄唇轻勾,“我看他是嫌命长了。”
温酒:“……”
说正事的时候,能不能别忽然来这么一句。
几人在门外说着话,屋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青七从屋里出来,行礼道:“见过公子、少夫人、四公子。”
温酒转身问道:“他怎么样?”
“伤的极重,不过暂时死不了。”青七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了一眼谢珩,斟酌着开口道:“他刚刚醒过来,方才说,有话要同少夫人说。”
温酒有些诧异,“难不成,他还真是来找我的?”
谢珩毫无温度的笑了笑,“果然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