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看他们一个个来此求见,遇上那几个爱哭的,我还得好声好气的安抚麻烦的很,还不如去议政殿上坐坐,免得他们来扰了你的清净。”
温酒笑了笑,“随你高兴。”
谢珩抬手将她散落肩头的青丝别到而后,语调温柔, “你去睡一会儿,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温酒点了点头,“好。”
谢珩笑着转身,一把将正吃着早膳的谢万金拎起来就往殿外走。
“长兄!”谢万金冷不丁噎了一下,边走便无奈道:“长兄!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的衣领,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谢珩一出殿门,眸中温柔便褪尽了。
他把四公子往树底下一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少说两句,能怎样?”
“不能怎么样啊?”谢万金小声道:“就是憋得慌。”
谢珩抬手就想给他脑门上来一巴掌。
“长、长兄!”谢万金见状连忙 双手抱头,“咱们有话好好说!这里还离得太近了,我要是太疼了会哭的,我一哭阿酒肯定能听见。”
四公子就抓紧了阿酒这张保命符。
该用的时候就得用,一点也不含糊。
谢珩扬起的手又默默放了下去,直接背到了身后。
他看着眼前的四公子,眸色微暗,沉声问道:“容生现下还在乌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