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那你把冤屈先告诉我,这我才好判断到底要不要帮你,如何帮你。”
女人审视了韩若青片刻,挣扎着起身在要下床跪下。
韩若青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免了,该说的赶紧说,我时间宝贵。”
哎,看这女人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什么富贵人家,也不知道该不该收点诊金?
韩若青心里嘀咕着。
女人沉默了好半天这才开口:“我是个寡妇,与我女儿相依为命二十年,半年前,我们母女俩去城外的寺庙上香,女儿偶遇了去给夫人求签的皇甫越,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富可敌国的商人皇甫越,他也没说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个过路要进京投奔亲戚的穷书生。
我们母女俩可怜他,让他住在自己家,一来二去,他与我闺女生了情意,还拜了天地,之后我闺女怀了孩子,七个月之时,他给我闺女炖了一只鸡,说是养身体,我闺女吃了后腹痛难忍,我着急的出去找大夫,却因为着急没带银两又折返回来拿,我亲眼看到,看到……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