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银行十几天了,不但一点头绪也没有,反而脑子里尽啊现那一夜被偷袭的记忆。
懊死的!她低斥。难得的星期六,她却无法好好待在家里安分地坐着,平时用来练拳的人偶沙包,被她当成泄愤的对象。
“死男人!臭男人!看招!”
奋力击出一拳,沙包被她打得远远的,由于太过用力,她没来得及躲开弹回来的沙包,就这么被它欺吻而来,人也往后跌进了弹簧床上。
“该死的沙包,连你也要偷袭我,小心我把你阉了!”
才进门的莫法度,好笑地望着发神经的小妹。居然对没有生命的沙包生气,还说要阉了它?
“是哪个男人惹你不快,气得要拿沙包泄愤?”
“没事。”
“别以为一句没事就可以打发我,你是不是又偷偷进行什么计划?”
“没有啊,太闲了嘛!”面对机警的大哥,她也变得谨慎了。
“这些日子你都在做什么?”
“修身养性喽,偶尔做做家事、学学女红啊,依照你希望的嘛!”
莫法度狐疑地睇了她一眼。“有没有瞒着我去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有啊,昨天偷吃了你买回来当宵夜的鸡腿,又去摸了隔壁邻居养的狗。”
“又要嘴皮子,一定有鬼。”
“男人太疑神疑鬼的不好喔,小心把未来老婆给吓跑了。”她知道大哥近来心旷神怡,因为和钟晴姐约会得顺利嘛,面对大哥,她笑得好诡贼。
话题一扯到钟晴他就没辙了,只好借着假咳掩饰一身的不自在。
“没有最好,要是让我知道你又暗地背着我去查案,我可是会把你绑起来关一个月。”
“有莫青天坐镇,我哪敢放肆啊?”
“有这个认知最好,你也别成天不修边幅像个男人婆,偶尔去认识些异性,都二十五岁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
“我才不会笨得去找男人来绑住自己。”
“是吗?那为何有个姓段的男人寄来一份包裹给你,他又是谁?”
“什么?”她跳了起来,心口扑通扑通地乱跳。
“上面写着‘段御棠敬赠’,是男人没错吧?”
她从大哥手上抢来包裹,仔细一看,寄件人确实是段御棠。无缘无故寄包裹给她,姓段的到底想干什么呀?
“他是谁?”
“只是个朋友。”
“是吗?你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哎呀,别用办案的眼神看我,我是你老妹耶,又不是犯人。”
正打算拆开包裹之际,想到一旁大哥正虎视眈眈的又觉得不妥,赶紧将他扫出房间,关起门来自己看个究竟。
包裹里,放的是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另外放了一朵紫玫瑰和一张小卡片,上头写着对她露骨的爱慕,并邀请她参加明日大使夫人举办的晚宴。
一连串倾诉的字句,看得她脸红心跳。
“无聊!”撕掉卡片,将礼服往地下一扔,把紫玫瑰准确无误地射入垃圾桶里,以手当枕往后躺在床上,她有些负气地抱头就睡。可那该死的男人,偏偏闯进她脑?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