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靳修云不再说话,阖眸假寐。
回到酒店生蚝还剩一点余温,林秒拉着人坐下,打算速度解决。
大蚝肉质鲜嫩肥美汁水多,老板蒜蓉调得也不错,林秒吃完两个大喊满足。
她吸了口甘蔗水,抬眼看对面一动不动的男人,“你吃呀。”
靳修云从小到大内陆长大,不太爱吃海鲜,拿起她专门买的绿色饮料抿一口,淡声说:“你吃,我不饿。”
“行吧。”
可再吃完两个,林秒把打包盒推给他,小心翼翼:“我不行了,今晚还没吃主食,我想叫份饭,光吃这个不行。”
一打十二个,她吃了四个,还剩八个,一盒半。
靳修云皱起眉。
“我以为你男生饭量大,才点的大蚝”
女孩难得眨了眨眼,一副讨好模样,用意明显,靳修云无奈应下,“好。”
“谢谢~”林秒拿起手机,心情十分不错,“我叫一份白切鸡饭,我们分着吃好不好?你今晚也没吃什么,多少还是要吃点,不然对胃不好。”
“可以。”
白切鸡他可以接受,但眼下蒜蓉下白嫩得不知熟没熟的生蚝确实令他有点手足无措。
林秒点好餐去洗澡,靳修云对着八个大生蚝,眉头越皱越深。
还没下筷,浴室传来喊声:“靳修云!”
他霎那如释重负,起身过去。
“怎么了?”
林秒打开浴室门,探出来半个头,“我忘记拿洗发水,你帮我找一找行吗,在我行李箱里,一个小袋子。”
她应当是洗了一半,雾气烘托的双颊绯红,小鹿般的眼睛含情脉脉,半个身子挡在门后,只露出肩膀起伏的山峦一角,细腻白皙。
靳修云喉结微滚,视线同时移开。
林秒迟钝的羞意浮上耳面,此刻含糊不清的状况因为他暗沉目光让人脸红心跳,空气染上挥之不去的暧昧,萦绕四周。
她赶紧后缩,小声催他:“快点儿呀。”
靳修云恢复沉静,嗓音冷冷:“嗯,我去找。”
行李箱在主卧摊开着,靳修云按照她说的小袋子去翻,翻着翻着翻到一袋贴身衣物,一开始未反应,手直接触摸到一抹松软,软得不像话。
他一滞。
素来冷静的人耳根微红,松了手。
他快速找到洗发水,拿到浴室门口,这回不再看她。
林秒接过小袋子,小脸漾出笑意,贴心叮嘱:“生蚝要吃完噢。”
“好。”
男人继续出门与生蚝战斗,偏巧方煜城这会打电话过来,“哥你干嘛呢,出来喝酒啊。”
“没空。”靳修云打开手机扩音放桌面,用筷子试图夹起一只,来回几次皆以失败告终。
“做什么呢?”
靳修云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吃生蚝。”
“哇靠?!”方煜城耳朵属狗,听见浴室淅淅水声,吓得赶紧挂断电话:“哥,我的错,打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