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他们转学比较麻烦,所以楚玉才会选择让闫光海过来租房。
楚玉一锤定音:“这事你要不接受,那就算了,别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嗡的,跟个苍蝇似的!”
闫光海还是没明白楚玉的警告,继续小嘴叭叭:“妈,我不服,这不公平……”
楚玉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一旦不合你的意,这就是不公平!就你有嘴巴能说,爱咋咋地,滚出去!”
楚玉说完,直接提起闫光海的衣服领,拎着人就扔出门外。
任凭他如何敲门,楚玉都不再搭理。
闫光海只请了半天假,拍了一会儿门,隔壁的人还嫌他吵闹,骂了他两声。
闫光海还惦记着上班前给老婆做好午饭,好省一个小时工的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楚玉关上门之后,一看闫建钢还在擦桌子。
“磨磨蹭蹭的,你怎么不直接用舌头把桌子舔干净?”楚玉骂道。
闫建钢收起抹布,缩着脖子:“擦……擦干净了,你可以检查。”
楚玉伸出手来,在光滑的桌面上摸了一把,闫建钢擦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果真一点油星子都没有。
做得很好,但并不妨碍他要挨打。
闫建钢捂着脸,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