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从光头劳工中挑选了两千人,然后把最出色的的一千人和一千三百人的“亲卫部队”,以及岛上本有的三队义勇营,匆匆整合起来时,江哲敏锐的觉察到了什么。
但江哲谁也没对说,只选择了沉没。一直到十月下旬,清军再一次破边入塞的消息传到了登莱,江哲心中对郑芝龙大写了一个服字。
这眼光,这判断,也是绝了。而更绝的是郑芝龙先前的举措。
从郑芝龙对清军入塞早有断定这一大前提出发,郑芝龙将自己的陆战主力留在觉华岛,把水军早早的打法回闽省,那选择就真牛到没朋友了。
日以继夜,一个多月的作训时间眨眼即逝。
十月末的胶东半岛已经是漫天的冰寒,一派的冰天雪地了,可是天气再冷再寒也比不得人心的冰寒。
清军又一次破边入关了。
想起先前清军入关杀进齐鲁所犯下的累累血债,齐鲁的百姓民心怎么不冰寒一片
上次多尔衮入关,从北直隶直杀入齐鲁,攻破济南府,扫荡鲁东,沿途五十余城被屠。给华北地区造成了空前浩劫,死者不计其数。
后齐鲁右布政使侯国安上书言由黄河以抵济南,计程数百,皆奴氛流毒,村落寥落,途次杳茫,遥闻率多号泣之声,不觉潸然泪下。沿路抚绥,于六月十一日到任。目击全齐皆灰,臭气道路,血积盈衢。所积零星残黎,尽髡发坏面,损股折肱。本司于灰烬之中,整顿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