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涟有着芥蒂呢。
众人都忙起身称是。
然后赐了坐,宗氏跟众人告了罪,便在王妃一系中靠后的位置上坐了。至此,赵佶的儿媳妇是都过来了。
不过这点风波又算的甚么?一群娘们拌嘴咬了下舌头而已,对比此刻升平楼内的一幕来可差远了。
赵构看着跟前的这几个便宜兄弟,眉头都要皱起来了。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削尖了脑袋的往“奴隶贸易”中钻营,不怕被染黑了啊?那东西固然来钱快,但真的很黑很黑啊。
这才三俩月的时间,就已经有人从西北、东海和南洋各地向中原本土引入奴隶了。本土的奴隶数量也是节节高升,各路州府基本上也都出现了贸易市场。
虽然那市场是经常有价无市。
引入中原的奴隶现阶段还基本把控在高门勋贵手中。这等便宜,终该是他们先吃饱了肚子,才好真正的把蛋糕往下一层传递,此前都只是指头缝里露几粒儿渣滓罢了。
“官家明鉴。”老八益王赵棫脸上露出满满的苦涩。
他母亲是赵佶早前的宠妃大刘氏,死后被追封为明达皇后,至今已二十年了。大刘氏膝下三子三女,他就是最年长的一个。
三个男丁中当然要有人勇担重任了,赵棫作为兄弟中的老大,那是当仁不让的。
但也就是这么一争,他们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无力。
大刘氏死得早,可以说什么遗萌都没为三兄弟留下。赵棫他们首先一个财字就过不了关。
不去亲手训练一支精锐,哪怕只是短短的五百人;不去亲自拉拢人手,组织人力物力,你就不知道这钱是多么的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