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alpha的攻击，难以忍受的痛苦让他无法自持。

他的瞳孔渐渐涣散，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顾琛冲到季晏面前，想着安抚他癫狂的情绪，可是当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毫无预兆地闯进了他的眼底时，他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你……”

如果是眼前这个金刚芭比的话，事实经验告诉他，莫说是连晋这个低级alpha了，就算换成他，也捞不到什么好……

“我记得你，你叫顾琛。”

顾琛一愣，十分意外地看着季晏。

季凉说过，发情期的季晏会忘记前面所有的事情，可是他却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