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儿在唇齿间弥漫，不知道谁的舌头破了，苏冽青根本不在乎，再疼他也吻着他，贴着他的嘴唇，触到里面的柔软和湿热，是他的，都是他的

“苏冽青！”陆成衍吼了一句。

两个人咬得嘴唇上都是血，眼睛里血丝纠缠，红着眼睛瞪着对方。

他们挨得极近，苏冽青捧着陆成衍的脸颊，轻轻地抚摸，眼眶通红，红得要滴血，里面聚着泪，将落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