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他就不会让我进了屋子。在门口时,当我表明身份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拒绝我了。
我想明白的这些,便静了下来。奈着性子,等着他提出条件来。
纳兰鸿兹独自倒了杯温荼,端着荼杯走到窗前,慢慢喝了一口,转身对我说道:“你们想要继续住也可以,只要付够了房钱。”
“你不是说,不要银子吗?”我被他反反复复的说词,弄的很是恼心。刚才还直说自已钱多的很,这会儿又吵操着要房钱,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
纳兰鸿兹赤着双脚,跺着步子走了回来,咧开一口雪白的牙齿,有些阴森的一笑:“我是不要银子,银子是臭哄哄的,只有新鲜的血液才是最香甜的。”他的食指轻轻划过我的颈侧,舌头似乎很是享受的延着嘴唇舔绕了一圈儿。
我倒吸了口冷气,感到浑身每一块肌肤都僵硬了,呼吸似乎要停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