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还是提醒她不收好下半辈子就要当寡妇了。
他轻轻一顶胯,阴茎才进三分之二,就直接到了喉头,她被顶出了泪,噎到难以呼吸,可沉念骐并不撤出,开始慢慢研磨,他不强求她整根吞下,就这样就够了,他已经爽到想射,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愉悦更能刺激人高潮。
他总是整根撤出,又让她含住一点龟头,再缓缓进入,塞满她整个口腔,看那张嘴一次又一次撑成阴茎的大小,嘴角流出一股一股的口水,淫蘼至极,好看至极。
不远处淋漓的喷头仍在淅淅沥沥下着热水,浇在她身上,也溅在她脸上,她赤身裸体的坐在那里,通体雪白,水声盖住了沉念骐的喟叹,也盖住了吞吐的水声。
可能是实在太爽,太满足,这第一次的口交并没有持续太久,沉念骐在难以控制的一次用力撞击后,后撤不及,射在了乔兮嘴里,乔兮呛咳不止脸都红了,精液沿着嘴角流出来,亮晶晶一条,又白又透明,流在地上,也流在沉念骐心里。
他把人托起来搂紧,然后发了疯似的吻她,口水跟精液在嘴里混合交融,乔兮不喜欢精液腥膻的味道,最后却因为这个吻,咽下去不少。
乔兮从没想过自己能做到这一步,可能只是因为他是沉念骐,成年人都有欲望,而沉念骐是她的欲望,直面欲望并不是一件难事,欲望失控也是理所当然。
那天的记忆后来渐渐模糊,乔兮能记起的不多,只记得他们一直在房间没出去过,那天太阳很大,在外面没出什么汗的乔兮,在那个下午,在那个晚上,出了很多汗,被操的,也是被累的,他们重复的做爱,各种姿势做爱,各个地方做爱,小小一个房间,好像只要能倚靠的地方,都能做爱,洗手台上,椅子上,小沙发上,还有最适合的床上,直到精疲力尽睡着前,沉念骐的阴茎还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插在她身体里。
乔兮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荡妇,沉溺于高潮。沉念骐应该有性瘾,根本不会累。
她不知道的是,沉念骐只对她有瘾,这瘾深入骨髓,愈发欲求不满,好像怎么做爱都不够。
乔兮沉沉睡去,沉念骐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她呼吸沉稳,却始终背对着他,沉念骐平躺着看着黑暗的虚空,空气中都是性爱味道,明明予取予求,但他却心空得什么都没有,总是不满足。
他侧身轻轻地吻了她的脸,看她眉毛微微拧起,睡着了也还是不喜欢。
沉念骐涩然的笑笑,套上浴袍抓上烟盒直接去了走廊,这一整层,包括上下两层都被他包下了,乔兮住多久,他就包多久,他对她欲念深重,却小气得很,既防着叶锦泽离她太近,也防乔兮好听的娇喘,放浪的叫床声被别人听了去。
他点燃一根烟,颓丧地靠在墙上一口接一口的吸,把苦涩都咽下去,明明才几天,他居然都有点受不了,那两年乔兮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她不过是用他以前的方式原封不动的还给他,甚至态度更好,可他每次看着那双眼睛,却总是失落,有欲无情,果然让人很难过啊。
尼古丁好像也没那么管用,可能还要点酒,他回头看了眼身后那扇毫不特别的大门,勾唇一笑,长长的吐出一口烟,一双好看的眼睛出神地看着走廊脏脏的地毯,抽完的烟蒂在墙上按熄,灼出一个黑黢黢的小洞。
酒店保安在监控里看这个男人发疯,确认了一下今天微信刚到账抵他好几个月工资的一笔巨款,关掉了一整层楼的监控,在沉念骐点燃第二根烟的时候,工作人员送来了他想要的东西。
钱是个好东西,即使半夜他也可以随叫随到要到一杯加了冰的烈酒,烈酒入喉,一杯怎么够,酒色财气,明明曾经是他快乐的源泉,如今却成了他捆住自己的枷锁,连买醉都不敢。
一门之隔,他的嫉妒她不在乎,他的欲望她甚至想找别人满足,她不要他。到底什么时候她重新需要他?沉念骐想了千百种方法,能做的好像只有等,等他再次全方面的入侵她的生活,等她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的爱,然后再次相信,重新爱他。
时间不早了,再过几个小时,他又可以去选上全新的一束花,今天还是玫瑰么?就玫瑰吧,他想洋桔梗还是太隐晦了,早上第一句说什么呢?还是说早上好吧,如果有早上,中午的话就问她吃什么,在正确的时候说正确的话,明明白白的,不要再似是而非写在纸上。
第三根烟再次被点燃,来不及散去的烟雾笼罩着沉念骐,颓靡又贵气。
半夜乔兮口干难耐被渴醒,身边却并没有人,沉念骐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想下床拿瓶水喝,却因为腿软跪在了地上,被操太多次了,她都没精力吃饭,腿软也正常,她挣扎着撑着床站起来。
门开了,沉念骐穿着浴袍皱着眉走了进来,他把她抱回了床上,沉默地递给她一瓶拧开瓶盖的水,她一口气喝了半瓶,想再喝的时候被制止。
“睡觉喝太多水对胃不好。”水被从手里夺走。
乔兮看着他,想说点什么,但是嗓子很痛,被磨的,于是放弃。
他们在黑夜里彼此对视,沉念骐站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