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健步如飞,和现代意义的年事已高,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有道是人生七十古来稀,梦姑娘哪怕不认同这个说法,也还是可以结伴而行,毕竟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独自坐飞机……”
没说上两句,聂广义又把话给讲歪了。
好在,这一次,是他自己先意识到了问题:“姑娘啊,我的……意思是,你和家父既然是同一趟飞机,相互可以有个照应,这样你爸爸也比较放心。”
“我哥哥在机场等我,我没有要独自坐飞机。”
“大舅……呃……尊兄也在啊?”
这个消息,倒是让聂广义意外了。
按照他的本心,他绝对是咬一口咬定宗光是大舅哥的。
奈何某位表白不认账的大龄离异男青年,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这会儿还处于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的地位。
宗光竟然追得比他还紧的事实,让聂广义第一次感受到了压力。
他再怎么天才,也比不上宗光直接开挂。
“嗯,我哥哥给我打电话,说在机场等我,还给我带了我爸爸做的青团当早餐。”梦心之直接拒绝:“不好意思啊聂先生,我没办法和聂教授坐在一起。”
拒绝完聂广义,梦心之转头对宣适和程诺说:“抱歉,程诺姐,不能和你们一起吃早餐了,你和宣适哥赶紧出去度蜜月吧,这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知道了,大心,我和阿适也是早上的飞机要去斐济。”程诺看向宣适,略微有点抱歉地说:“都是我任性,非要在咖啡师大赛举办前夕办婚礼。”
“你是我老婆,你在我这儿都不能任性的话,你还想在哪里任性。”
宣适把程诺搂在怀里,那紧密程度,就差直接作对连体婴。
这两位,以前就热衷撒狗粮,结婚以后,就更加肆无忌惮。
梦心之不免感叹:“程诺姐和宣适哥的感情是真好。”
程诺笑着回应:“很正常的,等你遇到了对的人,你只会比我们的感情更好。”
宣适接话:“是的,是的,我可以现身说法,男人是需要调教的,像我这么笨的都能被阿诺调教好,伴娘要是找个聪明的,调教起来就更简单了。”
宣适暗戳戳地助攻,却也没有那么暗戳戳,一边说话,一边对聂广义进行各种眼神暗示。
聂广义却像是没有接触到信号似的。
一言不发,甚至没有什么表情,紧接着低头开始玩手机。
宣适不得不出声提醒:“广义!”
“我广你个大头义!”聂广义继续低头玩手机,他狠起来,连自己都嫌弃。
宣适还想继续劝一劝,程诺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口,就打住了。
“大心,既然你哥哥在机场等你吃早餐,那我和阿适顺路送你去机场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梦心之自是不好拒绝:“恩。好的,谢谢程诺姐。”
程诺挽着梦心之离开了一段距离,,聂广义的手指还在手机屏幕上狂飞。
“大少,你走不走?”宣适直接拿手在聂广义的眼睛前面挥舞了几下。
聂广义停止了在手机上的操作,抬起头,对宣适扬眉道:“走啊,怎么不走呢?我亲自护送家父回去!”
聂广义刚刚在手机上疯狂操作买机票。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哪怕是聂天才这么自恋的一个人,也没办法做到对梦姑娘的家贼不设防。
究竟谁是贼啊喂!
人家原本就是一家人。
聂广义管不了这么多了,在他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重点。
唯一的重点是——梦心之姑娘,你敢不敢给聂广义先生一点点和你独处的时间呢?
重点中的重点——如果你不愿意给聂广义先生这样的机会,能不能也不要给你哥哥,那可是你的哥哥啊,哥哥,哥哥……
从小到大,聂广义从来就不曾有过,这般强烈的危机感。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个给人危机感的存在。
或许是男人的第六感吧。
聂广义深深觉得,他今天但凡有一克的懈怠,明天就会有一吨的后悔。
“广义,你这样会不会追得太紧了?”宣适担心聂广义适得其反。
“我追得紧?我追得再紧,能有她哥哥追得紧?”
“人家哥哥是飞行员。”宣适试着给宗光好了个理由。
“那你都说是哥哥了,这近水楼台的,我要是像你和程诺那样温水煮青蛙,误会解除了还要再等上两年才见面,我都只能给人家兄妹的娃儿过周岁了。”
“我和阿诺不是温水煮青蛙,我们是情势所迫。把人间大爱,放到我们的小爱之前。”
“那我这也是情势所迫啊。连小爱都把握不住,哪来的人间大爱?”
“第一次见你这样,加油啊,大少。”
“我加你个大头油。我现在都开电车,电车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