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她自己揽下一切责任。
哥哥虽然对她凶,但她好歹是女孩子, 总不至于和她动手吧?
云娆抓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微微用力:
“哥哥,最近靳泽学长一直待在申城。”
“然后?”
“就我有时候忍不住找他聊天,他对我很亲切,很友好, 像好朋友一样。”
“”
云娆紧张得闭上了眼, 毅然决然道:
“我想追靳泽学长。”
话筒那头默了默。
很快, 云深冷若冰霜的声音传过来:“别做梦。”
“你就当我做梦吧,我想试试。”
“你想被我打断腿, 你就试。”
云娆有些赌气:“如果追不到, 责任我自己能承担, 我都这么大了, 完全可以保护好自己。再说了,哥哥你和靳泽学长那么熟,难道不相信他的为人吗?”
这回,话筒那头沉寂了更久。
就在云娆以为自己赢得了一丝希望的时候,云深再次启口, 声音没那么冷了,语气却更加果断:
“我再和你说一遍,想都不要想。就算你家咱们家祖坟冒青烟, 真让你追到了,你们在一起之后,你有主动权吗?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多少□□短炮视奸你们, 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被人放到网上口诛笔伐,像年初你因为口误上热搜那次,你觉得你能承受的了吗?”
他只字不提靳泽为人如何,只说这层关系可能给云娆带来怎样的风险。
云娆拢了拢自己被风吹散的衣襟,许久说不出话。
“我知道了。”
她声音恹恹的,语气很轻,“可是哥哥,我就是喜欢他。”
明知道和他在一起肯定不轻松,还是不能放弃。
云深没回话。
云娆眼中莫名涌出一团热雾,喉咙哽咽起来,不管不顾地宣泄起了自己的心事:
“哥,你知道吗我从十五岁就喜欢他,马上到第十年了。”
她轻颤的尾音消散在空气中,宛如一片落寞的桂花,颤颤巍巍地在风中坠下。
过了很久很久,仿佛度过了一整个世纪,电话那头的人终于微不可查地叹了扣气。
“你真的病得不轻。”
云深似乎被她搞混乱了,然而,直到现在他也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