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用力一点。”
“……”
长兰跪立在秦宝怡身后,一双调素琴的葱白玉指,此刻正吃力地替她松解肩颈。
如瀑青丝仿佛池柳在她后背轻扫,香汗淋漓,幽芳盈袖。
秦宝怡噙着笑,怜惜道:“退下,休息去吧。”
长兰面如死灰,趋步小跑到屏风后面,唤了另一人进来。
“陛下今日有些古怪,您…千万留意…”
那人没有领情,长兰还未说完他就进来了。
身形高大,穿着绸缎裁制的枣红色官服,头戴帽,腰系带,脚踏长靴,穿着一丝不苟。
与这浴室,格格不入。
“最近大臣为陛下操碎了心,您却与那低贱之人在此厮混。”
秦宝怡没有记忆,不知道他是谁。
现在看来,她可能是夺舍了女帝。
“你来说教我的?”
秦宝怡可不想再兢兢业业地当什么救世主了,累死累活的。
哪怕给好处也不干!
来人清俊的脸色沉了几分,到底还是记住了刚才那贱人的话,缓了缓:“如今边境不太平,朝内文武大臣对您继位颇有微词,君位又迟迟未立,恐怕朝野动荡。”
真是的,就不能好好走考验剧情吗?非要让她干正事。
秦宝怡抹了把脸,撩开碍事的袖袍向他招手:“来,跟我细细道来。”
来人眉头轻扬,瞳光凝滞。
提前解开的暗扣在行走之间松松垮垮,似在笑话主人不得宠。
“您…此事说来话长,南北边境有号称北凉王的北凉军……”
秦宝怡认真听他说完,结合龙国几千年的历史底蕴给他提供几种方案,其中具体到长期目标,短期目标等等一系列。
把这位肤白貌美朝廷命官听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插不上话。
更是把在上方窥视的贪婪气得抓狂。
“怎么回事!色呢?色呢?”
贪婪不信邪,再度插手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