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丈远都能感觉得到,只可惜,他的身体确实不行了,如果吼完之后没有捂着嘴一顿咳嗽的话,气势就更足了。
李处耘可不是几十年后只知道读书的文人,说实话他本质上到底算不算文人都不好说,这样的气势自然吓不到他,反而见了慕容延钊一边咳嗽一边吐血的惨样,眼角闪过一丝不屑来,冷哼道:
“哼,大帅这是何意,本监军可是听不懂了,送信么,凭什么别人去得,他孙悦就去不得?这事本就是我这个监军的权责,本监实是不知,大帅生的是哪门子闲气,况且孙都监是我枢密院的人,你这般为他出头作甚?孙悦!本监问你,你是不是不敢去?”
孙悦施施然站起,微微行了一礼,道:“大帅,您别气坏了身子,国之大事,义不容辞,我孙悦又不是贪生怕死的无用小人,我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