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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风波(1 / 2)

一夜的沉淀后,背上原本暗红的痕迹发黑,结痂的地方也染上薄薄一层的油光,泛着淡黄,脓液像是结了层冰。昨夜没来急处理的下半身,肿胀的似是要冲破布料的封印般,让人好不心疼。

柳依白是被疼醒的,背后身后是撕裂般的剧痛,动一下都忍不住想要痛呼出声,虚弱的却只能发出低吟,额头上冒着冷汗,脸上散布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发烧了。

长痛不如短痛,柳依白挣扎的起了身,拿起染了红的浴巾走向洗水池,昨夜的“凶杀现场”

还保留了证据,为了避免吓到自己,打开了背后的花洒趁着清理下半身时顺便“毁尸灭迹”了,碎衣片也一并流入下水甬道。

深红转为淡红色,一点点逝去,柳依白苦笑了两下,这一夜是怎么熬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宛如人间炼狱,也不会再有人在乎了。

录制的时间定在了下午一点,来不及伤春悲秋了,现在已经是北京时间十一点三十四分,让她苦恼的还是穿衣这件小事,总不能衣不蔽体的过去,会被抓走的吧。

内衣是穿不上了,她找来了两瓣胸贴,有放心不下又套了件宽松黑t恤,外面又套了件墨色黑衬衫,穿上宽松黑裤,极力想要遮掩住身上的于痕。

一切准备就绪后随便泡了碗方便面扒拉两口就打车出门了。

对于原创歌手来说,尤其是对柳依白这种连词曲、母带和混音都是她自己的人来讲,录音室就是她的主场,走进大门那刻起就自带浑然天成的自信与骄傲,暂时掩去了昨夜的哀伤与悲痛。

离录制时间开始还有十五分钟,柳依白已经开始调试设备了,主机在座位底部,一弯腰又扯到了伤,单膝向瓷砖上砸去,手指撑上地面适应着剧痛。

好疼

“柳依白人还没有来吗,现在的过气歌手都这么大牌的啊”!蓝桉跟领导视察一样走得六亲不认,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柳依白。对着小助理抱怨道。

柳依白只是过气了不是过去了,好歹是个前辈,息怒,息怒。她深吸一口气,佯装无恙起身回应到,虽然内心os是妈的,最讨厌装b的人。

“蓝姐,刚刚我在调试设备,您可能是没有看见我”。语气尽量显得波澜不惊,音乐是件很严肃的事情,这个时候起冲突不是明智之举,还是要把精力花在搞好作品才行。

这是开局就来个修罗场啊,谁看了不说一句尴尬,小助理头都要栽进地里头去,能不能当她是个不值钱的大白萝卜啊救命。

在名利场上冲锋陷阵,没点肚量早就混不下去了。况且,她现在没什么资格任性,关注词曲创作这些幕后工作者的人很少,这两年她本就没什么曝光度。柳依白只好忍着不悦继续下一个流程,无视伤痛不疾不徐的起身后说道:

“蓝姐,设备已经调试的差不多了,您开完嗓的话我们可以录制了”。一切公事公办。

“知道了,柳老师”。漫不经心带着一丝不屑,什么档次的歌要她蓝桉录前还得开嗓啊,蓝桉心道这柳依白真是没眼力价,还有几个人认得她啊,搞笑。

蓝桉戴上耳机,盯着谱架上的歌词吐槽。

“这洋文能不带个翻译吗,是不是中国人啊”。话音刚落就看见她那个楚楚可怜的小助理哈巴哈巴地去联系工作人员换份词拿来。

柳依白顶着一头虚汗默默哀悼三秒,这助理是伺候顶流还是泥石流啊,可惜她咖位不够大,只能,祝她祝她成功吧。

录制过程也这么曲折是她没有想到的。你能想象的到顶流录歌要人带着唱才勉勉强强在调上的吗?

“蓝姐,第一句没收到您唱的音,可能是音调太低了,我们再来一遍可以吗”?柳依白好声好气道

“iwouldwalk的throughhell儿”。蓝桉语出惊魂,柳依白饶是身经百战也是第一回遇见,名利场真是不好闯。

“蓝姐,ed可以清吐一声就带过,hell,不带儿化音,蓝姐,我们再来一遍”。

“iwouldcrossthestars的s不需要发音,刚刚给您演示了这个有个转音要升个key,您再来”。

职业素养再好的人,被这么一顿造,不烦才不正常吧。

“这个高音上不去吗?这也没有e4吧,再来”!柳幼教·依白纠音纠得快要碎掉了,血压直线飙升,原本惨败的唇意外的有了点血色。

柳依白正要剪掉前面一段废音继续开始录制时,一声巨响,谱架摔倒地上又传来了一声回响,碰到旁边的麦架,一块倒了。

“柳依白你以为你是哪根毛线啊,跟我这大小声,过气了就收敛点知道吗”?始作俑者破口大骂。

还没等柳依白回敬便摔门而去,原本强撑着的人用尽所有力气一掌拍上桌面上的曲谱,忍不了一点。

手掌震的通红,小助理快哭出来了,走进棚正要鞠躬道歉被柳依白摁住了。

“不是你做的就不必跟我道歉”。

“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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