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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李老歪昂然出列,“濮将军刚至,正在帐外!”
“嗯?”
李景隆眯起眼睛,“传!”
话音落下,又是一位老将大步进来。
正是西宁卫指挥使濮英,说起来这位在历史上也是大名鼎鼎。
原本时空中发生在明年的北征之战,冯胜得胜还朝之时,濮英带兵在后。突遇北元兵马埋伏,力战被俘。
被俘之后趁守兵不注意,夺刀剖腹自杀,被追赠金山侯。
后进乐浪公,其子后来涉蓝玉案被杀。
而且这人也是开国功臣,从百夫长让起,曾任西安卫指挥使,但后来因为有些不着调,被老朱召回京师一顿臭骂。
西宁卫就是他奏请修筑的卫所,且卫所之中,多是跟随他多年的本部兵马。
“濮将军,何来迟也?”
李景隆心中有些难办,濮英没有在他这个总兵官规定的时间之内到达甘州,耽误了他这个甘肃总兵官第一次军务会议,按照军法是要严重惩治的。
可濮英毕竟是跟着老朱开国的老臣,处置轻了李景隆这个甘肃总兵没有威望,处置重了人家也不是朝中无人的!
“回镇台!”
濮英记脸阴沉,“卑职忙着杀人,错过了时间!”
“杀人?”李景隆皱眉道,“杀谁?”
“胡人!”
“哪的胡人?”李景隆正色道,“可是有人犯边?”
“是波斯人!”
濮英大声道,“卑职正朝甘州而来,突听亲卫前来禀告!”
说着,他顿了顿,记脸恨色,“有波斯商人前来西宁通商!卑职镇守西宁,待这些波斯商人一向柔和宽厚!”
“许这些人进城修整,使其感念我天朝大恩!”
“岂料!”
说到此处,濮英咬牙道,“波斯商队中人,与西宁城中一学堂的后生起了冲突,数人围攻一人,致使那后生血流不止,伤势颇重!”
“而那波斯商队被卑职手下军士捉拿之后,竟然还口出狂,说不通汉话,说我天朝不知待客之道。卑职直接调转马头,杀了了事!”
李景隆起身,“杀了多少?”
“没查!”
濮英撇嘴,“反正一商队的人,除了货和牲口之外,只要是人,都让卑职下令,挖坑活埋了!”
说着,他骂道,“遭娘瘟的,没大明的卫所城池,他们都喝西北风去吧!让他们来这买卖,好声好气的待他们,反而打咱们的人?反了天了!”
随即,他又看了一眼李景隆,“卑职还是气不过,勒令下属骑兵日后凡是波斯商人,一律不许进城。胆敢靠近西宁城三十里者,杀无赦!”
“哈哈哈哈!”
李景隆起身大笑,“老将军性情中人,此举甚合吾意!”
说着,摆手道,“来来来,上酒上菜本公今日与诸位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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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赞道,“见识不凡!”
“人,卑职等给!”
宋晟看向李景隆,“但这两样都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也不是出力干活就行的!工匠牲畜,钱粮砂石,农具耕马”说着,他咧嘴一笑,“卑职等实在爱莫能助!”
“这是自然!”
李景隆颔首道,“老将军放心,这些炮费都由本公一力承担!”说着,笑笑,“总不能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吧!”
说到此处,他目光不经意的再次环视。
而后突然顿住,收敛笑容郑重的仔细再看。
愕然发现,少了一人。
肃镇下辖十一卫,而现在只有十人。
西宁卫指挥使司的人呢?
“濮英何在?”李景隆不悦问道。
“回镇台!”
身后李老歪昂然出列,“濮将军刚至,正在帐外!”
“嗯?”
李景隆眯起眼睛,“传!”
话音落下,又是一位老将大步进来。
正是西宁卫指挥使濮英,说起来这位在历史上也是大名鼎鼎。
原本时空中发生在明年的北征之战,冯胜得胜还朝之时,濮英带兵在后。突遇北元兵马埋伏,力战被俘。
被俘之后趁守兵不注意,夺刀剖腹自杀,被追赠金山侯。
后进乐浪公,其子后来涉蓝玉案被杀。
而且这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