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攥紧了他的衬衫,尴尬得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腿麻了,动不了”
她哭得太久,这个坐姿又不正确,血液不循环,没多久就腿麻了,想起都起不来。
“”
没想过她能娇气成这样,霍聿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第一次这么束手无策。
“先动一下试试。”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听起来太有歧义,饶念觉得脸快烧着了。
看着她磨磨蹭蹭的,男人的指腹微微用力,握着她纤细的腿揉了揉。
他掌心的温度很烫,没有衣料间隔,直接接触到她小腿上的肌肤,饶念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忍受着那阵酥麻难捱。
血液重新循环畅通的感觉让她的心脏也跟着发颤。
腿部好不容易找到了知觉,饶念还没等松开一口气,就又听见他低声说。
“把衣服脱了。”
饶念刚要起来的动作顿时一僵,表情也顿时凝固住。
这么快,就让她脱衣服吗?
而且现在还在车上。
霍聿深抬手把那条被她扯的半松开的领带彻底解下来,侧眸看向她,语调从容。
“还是你想一晚上湿着?”
作者有话说:
请问霍董的每句话为什么都这么有歧义受不鸟。
下雨那段话是网上看到的哈,找不到出处了,注明一下。
他不需要情人,只需要一个未婚妻。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 气氛凝滞了下。
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车窗,按照霍聿深的吩咐把一套全新的女装送了过来, 装在了一个纸袋里。
饶念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让她把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换掉。
那她刚才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咬紧唇,简直无颜面对他,飞快转移话题。
“就在这里换吗?”
“嗯。”
隔板挡得很严实, 玻璃是单向的,车外的人也看不见里面,但他还在这里。
看她迟迟不动作,男人才后知后觉,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换。
霍聿深也没说什么, 而是选择下了车, 在路边抽了支烟,留给她换好衣服的时间。
折腾了一通,饶念总算把那身湿了的衣服换了下来, 没了刚才的狼狈。
他重新上了车, 身上沾了雨水的湿气和浅淡的烟草味, 把刚才被她扯乱的领带重新系好。
“送你回去?”
饶念的目光注视着他系领带的动作,下意识脱口而出:“回我家吗?”
霍聿深动作一滞, 眼里似是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她, 大概是搞不懂她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不然回我家?”
“”
又自作多情了。
饶念不甘心落于下风,于是硬着头皮不服输地反问:“不是答应了做霍先生的情人吗?”
听见这句赌气的话,男人抬了抬眉, 饶有趣味地盯了她片刻。
饶念被他这目光盯得直发虚, 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